NoSameRain

猪咪咪

cnm笑死我了【瓶邪】逐狼驱虎(一)

T_theresa:

**大纲早就搞好但是老也不写系列

**非常通俗的说,是为了吴邪的大白软pp,才终于下定了决心,我的腰子……[蜡烛]

**瞎写架空民国,衣冠禽兽大帅瓶X富商少爷书生邪,OOC

**ok?

 

(一)

十月,杭州。

原本热闹的西湖街边,商家纷纷挂牌闭市,街上一队排列整齐的大兵端着枪走过。队伍中有两人骑着高头大马,为首的军官身着笔挺铁灰色军装,肩披藏青大氅,头顶大盖帽,帽檐压得很低,让人看不见他的容貌,另一人未戴军帽,脸上一只玳瑁单边镜,十足精明的模样。

“大帅,前面就是吴府了。吴家是杭州最大的粮商,只要拿下它,兄弟们接下来至少五年不愁吃喝。”

“嗯。”

被称作“大帅”的男人淡淡回应一声,单手握着缰绳,依旧不见表情。

队伍一路前行,走到一府门口。士兵停枪立正,井然有序地将府门守卫起来。那大帅和另一人相继下了马,玳瑁镜从怀中掏出一折帖子,交给了战战兢兢的门房。

“烦请通报,东北军请见老太爷。”

“是、是!军爷稍等!”世代久居杭州这温柔乡的门房,哪里见过这么多荷枪实弹,抖着双手接过拜帖,踉踉跄跄跑进去通报了。

不一会儿,里面就来了身份不低的管事出来迎人,一众大兵不便入府,就只那大帅和玳瑁镜跟着进去。

管事满脸堆笑,生怕惹了身边这尊煞神不快,一口吴语说得比唱得好听,带着众人绕过影壁,正要传过花廊,到接待贵客的正堂去。谁料才转个弯,就有一人从边院月门冲过来,一头撞进了身边这位大帅怀里。管事大惊失色,正要把人拉开,结果看到冒失人的侧脸,更是面如土色,拉开也不是,不拉也不是。

来人嗷的一叫,捂着额头从大帅怀中推开,刚要抱怨。

吴家的老太爷及时赶来,把人拉到自己身后藏好,抱歉道:“冲撞了大帅,实在是失礼。这是我的独孙,年纪小不懂事,您千万别见怪。”

大帅整了整衣扣,摆了摆手,虽然没说话,但看那意思,应是不介意。

吴太爷心下大缓,扯了扯身后人的胳膊,让他叫人:“吴邪,来,这位是东北军的总司令,张起灵张大帅,按辈分你该叫叔叔,来,叫人。”

名叫吴邪的小少爷从爷爷身后探出个脑袋,去看那稀罕的大军爷——大军爷戴着大盖帽,脸上黑压压一片,是歪瓜裂枣还是英俊潇洒,一概看不出来,于是又缩回了脑袋,闷声喊了一句“张叔叔好”,心中却腹诽,少爷我又不是八哥,看到个人就要“叫人”。

小插曲这就被略过。

小少爷又冲出去,为着赶去拍下一本老早以前就看上了的外国小说译本,他年纪确实小,二十都不到,家里的事统统不管,今日来了个大军爷,也不过能当他与伙伴聊个两句的谈资,没过两日便忘了个干净。

 

五年后。

曾经身高只到爷爷耳边的小少爷,也长成了玉树挺拔的青年。

吴邪撩起车厢门帘,问赶车的马夫:“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吧?”

马夫对着自家少爷很是恭敬:“少爷,没事,常闹匪的那段路咱们已经走过了,接下去问题不大,最多一个时辰就到金陵城了。”

金陵城就是南京,吴邪这次是替他三叔跑腿。原本这趟粮食该是他三叔,吴家三爷吴三省送,可这老小子上个月偷偷跑到金陵花坊,与人抢了个瘦马跑了,得罪了当地的地头蛇,便连哄带骗装可怜,差使着大侄子帮他去送。这事老太爷不知情,吴邪也想着在家待得腻味,便答应了下来。

现今世道大乱,全国被几大军阀割据分占,边边角角也多得是流寇匪盗,大批的粮食运在路上,只些看家护院的守卫护送,无异于奶娃娃抱着金元宝走在大街上,那肯定是要出事的。驾车的马夫说得不假,粮队的确是安然经过了之前闹土匪最凶的路段,却不知这年头土匪只会越来越多,他们现在经过的一段,已经被一伙新来不久的匪徒霸了,只等肥羊上门。

吴邪自然就成了那只“肥羊”。

匪首将少爷打晕,仆从护卫皆被砍了个干净,带着新鲜肉票与粮食上了山。

一日过后,吴邪才悠悠醒转,看清了自身处境,先觉害怕,然后镇定下来,想法脱身。

粮食暂时就不用想了,旁人眼中,那数量可观,对吴家来说却算不得什么,损失了也不会伤筋动骨。问题就是,土匪没有当场解决自己,多半是为了索要赎金,那一想就知道,肯定不会是小数目。

吴家是乱世发家的粮商,人脉多还是在商界,在官军中间还并不能太说得上话,若是被投了勒索信,除了被挂下一层骨血,短时间内多半不会有稳妥的办法。

吴邪冥思苦想,半天过后,终于想到一个办法。

他还记得幼时(其实也不小了,不过记忆模糊,所以有些错误),家中曾经来过一个大军爷,是什么军的总司令。那是具体发生了什么,他不太清楚,只后来偶尔听爷爷说,报纸上又登了哪儿哪儿打了胜仗,就是那个军爷的队伍。想来肯定是有些威名的人物,刚好与吴家曾有渊源,常打仗的军队,对粮食的需求也定是比那些总是屯兵不动的草包军阀大,说不定会看在吴家那些粮食的份上,帮他一把,卖个人情。

越往深想,越觉可行,吴邪沉住气,等来人送饭时,便提出有话要与匪首说。

匪首少见这样不哭不闹的富家少爷,也是仗着自己人强马壮,没有在怕,真的与吴邪见面说话。

吴邪便说:“识相的,就速速放我回去,你可知道,那姓张的大帅是我叔叔!”

匪首狞笑:“姓张的大帅?哪位姓张的大帅?我寨子里的伙夫也姓张!”

“呵,想你这种人,也肯定是怕了我叔叔威名,从不敢细打听的。”吴邪知道,当下绝不能露出怯意,说话就愈加狂傲起来,“上月才与山东那姓鲁的老儿打了一仗的,你可知道么?”

匪首一听,低声去问身边的狗头军师,听着脸色变了,看着神情倨傲的吴邪,眼珠子转了好几转,阴沉沉地说:“原来是那位煞神的侄子,可谁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,若是满口胡诌骗老子几个,老子找谁说理!你们这些贵少爷,还会看报纸呢,把看到的拿来随口一编,以为老子会轻易相信?”

说到这里,吴邪心下也叹气,知道之后便是豪赌了:“你不信,就把勒索信投去大帅府上!”

匪首与吴邪大眼瞪小眼,谁也不输谁,最后那匪头怒气冲头,还真就给大帅府寄去了信。

那头,大帅府的卫兵收到勒索信,送到了总参谋张海客书桌上。

张海客就带着信去找顶头上司,大帅府的主人张起灵,出口都是算计:“好机会啊,大帅!这吴家的小少爷也是机灵,居然想到搬了咱们出来,这救命之恩送到了手心上,以后再买粮就不愁了,说不得能拿住这人情债,赊粮!”

赊粮一词祭出,大帅才有了动作。

东北军常年征战,战无不胜威名在外,但也有旁人不知道的困难,那便是穷。最开始拉起队伍,因为穷,便只能推翻了当地的官僚自己做主,好容易吃了几顿饱饭,队伍大起来了,又不够吃,便去打别处,如此越打越饿,越饿越打,威名赫赫,穷得吃土。

大帅张起灵五指成梳,耙了一把头发,拿过配枪,大步出门:“点二十个人,跟我去救人。”



#一切剧情,都是为了————————都让开,让我起飞!!!!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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